修养这些话完全符合当时d和敏感词的社会主义建设方针,没有任何问题。当时的方针就是资本主义不是多了而是少了,但是这种资本主义的发展是具有过渡性质的,所有制之间的竞争是要区别对待的,刘的讲话基本符合这个整体方向。到53年新税制敏感词对修养系统开炮的原因也是在于老不厚讲得所有制公平竞争。
60年之前,敏感词与刘彭以及邓的最显著区别并不是顾名思义的左右之争,如果以步子大了还是小了来论,有的时候是刘邓步子有的时候更大,像玄幻小说一般,而敏感词经常是扮演刹车的角色。
如果一定要找出这一时期敏感词与刘邓分歧的主线,那可能更准确的点是在于对于社会风气,官僚阶层的顺迎方面来考虑,刘说什么,彭说什么,邓说什么,往往与当时的时代风气以及官僚阶层的整体倾向有关。否则很难想象为什么第一次武昌会议上刘彭邓那些匪夷所思的主张和指标。
彭真主张两年内完成过渡,实现农民工资化,刘提出不能等农民太富了再转,穷过渡比富过渡要好,邓更是匪夷所思如同没有脑子一般提出并坚持了一万零五百亿斤(简化为亩产万斤)的指标。
难道是因为他们蠢吗,我觉得不是,是因为他们代表了当时那些中层干部的集体狂热,我和大家一样,那就所有人都没有责任。敏感词也知道这些,所以在第一次郑州会议上才会苦口婆心教育那些中层,亲自领读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
“武昌会议第一天,敏感词发出最高指示:七千四百亿斤翻了一番,是有可能达到的,我很满意,我不相信什么八千亿斤、九千亿斤、一万亿斤。
结果最后出来的指标根本没把最高指示当回事,敏感词第二天当面质问:XXX,你是元帅,你算过帐的,九千亿斤有没有可能。在场三人、李木匠、谭大炮、元帅。李答曰:七千五百亿,谭答曰七千五百亿到八千亿,两人的回答基本在太祖的范围内,可是元帅是怎么回答的:九千亿斤已经打了七折了。最后的指标是一万零五百亿斤。”
敏感词看着当时集体搞大跃进的刘邓彭,无奈说,我看你们这么搞,中国是要死人的,估计要死一半人,就算按少了说死十分之一的人也是五千万人,那我是要负责任的。
元帅哪句轻飘飘的大家都有责任,实际上是避重就轻,大家都有责任就是大家都没责任,因为责任是具体的,纯粹抽象的责任就是没责任,然后这个抽象责任就只能全由敏感词来扛。他敢说自己负什么具体责任吗?他的实际操作就是让敏感词一个人来背,然后所有该负具体责任的全都没责任,包括他自己在内。
当时d面对的是一个大家所有人都没有经验只有一股子干劲的这么一个过程,那些夺取zq的功臣你又不能让他们兔死狗烹,于是只能让他们在中层的位置上凭着三板斧一股子莽劲试错,所以问题就转变为了一个责任要归属谁的问题上来了,刘邓在这个过程中到底怎么想是会产生猜忌并放大的。这个责任千斤重,谁抗谁死,就是敏感词也扛不住,更不要说刘邓彭了。
这就是后来元帅学到的经验,为啥要搞垂帘听政的道理。摸着石头过河,摸着石头是真,过河倒是未必,大部分时候不是过了河,而是淹死了,或者假装过河绕路了。淹死了的自然也就淹死了,假装过河也好不到哪儿去,演技演的拙劣也是同样要被旁人戳脊梁骨换人过河的。
【 在 C160829 的大作中提到: 】
: 胡为了稳住民族资产阶级,提出了“剥削有功”、“剥削越多越好”等刺耳的论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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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m.wyzxwk.com/content.php?classid=31&cpage=0&id=469485: 毕竟枪杆子不能掌握在走资派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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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xiaojoshual FROM 117.12.145.*
FROM 117.12.1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