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路上都在认字。
还要等到红宝书？
【 在 Braun 的大作中提到: 】
: 你说的这些，其实是不完整的。  
: 至少现在还能看到很多很多阻碍这一类自由的所谓“圈子”"帮派"。  
: 一个人处在一个关键位置，可以决定让那些人可以进，那些人不可以进。  
: 无论是学术、就业、迁徙、还是干点其他什么别的。  
: 圈子无处不在。  
: 不要以为经济发展能消弭这些圈子，有了
: ..................

发自「今日水木 on 22021211R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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