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糊涂的人，根源就是他长期认知不清，90岁认知一样是糊涂，特别是后半辈子基本没有实践了！所以结论就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做对做错！更大的可能是一会觉得自己对，一会觉得自己错了！
【 在 dingo2003 的大作中提到: 】
: 张学良在九十寿宴上忏悔：
: 对于国家社会人民，我毫无建树，我是一个罪人
是真实想法，还是自谦，抑或是在外部压力下的表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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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nirvanals FROM 223.10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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