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乎上的孙果达有个很有意思的观点，就是张跟莫斯科早有联系——1936年张安排莫德惠秘密访问莫斯科并于9月返回，同时猜测张于1933年秘密出访过苏联（这个来自张学良年谱中转述的日本人的情报，存疑）。并且推断张与莫斯科的联系过程中潘起了重要作用。
https://zhuanlan.zhihu.com/p/452835810
https://zhuanlan.zhihu.com/p/467145231
https://zhuanlan.zhihu.com/p/357174601

从而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就是张的行动是受莫斯科引导的。这个姑且听之吧，太夸张了。哈哈。
https://zhuanlan.zhihu.com/p/550568629

【 在 kim27 的大作中提到: 】
: 主要是已经和张有了默契就不好再打东北军了，不然就会灵活很多
: 发自「今日水木 on ELS-AN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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