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普及和工业化在前三十年就实现了。
78年工人规模，工业指标已经超过几个老牌工业国了。
基础教育更是已经完成普及。
那十年的观念进步对生产力发展的促进作用非常明显。
生产关系决定论当然是错的，民主这种上层建筑由劳动者实力来决定是没错的。
大字不识，如何不依赖神仙皇帝？还是要有一定基础来承载民主权利，观念至少也需要认知能力做基础。不识字，不学毛语录，是没有足够认知能力的。
【 在 Braun 的大作中提到: 】
: 这是刘少奇的想法。
: 实际上中国的路径是先有观念，然后才有工业化，才有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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