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的是，并没有稳定的、体制化的集体领导，甚至现在也是这样，不要以为集体领导是理所当然的


【 在 sosei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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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是一言堂还用得着费劲造神吗  
: 你这种诱导太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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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ELS-AN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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