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信徒， 虔诚的宗教教徒
另外看书少， 也正常，只有看书少的人才容易成为别人的信徒

【 在 xiaojoshual 的大作中提到: 】
: 稍微持平来看这个问题就能明白，至少同列宁相比，看不到丝毫老人家在列宁之上的评判逻辑
: 第二件事做成了才算勉强有讨论这个话题的价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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