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康有什么成绩，只听说康刀尖对内，造成了许多冤假错案。
秘密战线工作本身就充满巨大的风险性，越要出成绩，风险就越大。
怕风险，就什么都别做。
吴石如果不传递那么多重要核心情报，什么都不做，也不会被捕。

【 在 oldgeng 的大作中提到: 】
: 但康先生管的时候。就没出这么大的系统性被连锅端的大问题。
: 而周公和克公都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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