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折磨。

他很自私，估计他还没找好比我更好的下一任吧，耗着我。
【 在 spring0725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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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们靠什么信念维持下去的，我觉得很痛苦  
: - 来自 水木社区APP v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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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8 Pl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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