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发现我账户里有这个券
【 在 luanfei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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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向的吧，我反正没用，感觉富民不太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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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以前的存量到期了，我就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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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好像要到202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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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LIO-AN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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