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到贪，没看到宋小黑靠商业点子笼络了多少人。

说不赚最后一个铜版的，
李南瓜把自己搞成了李半城。


【 在 asdjkl 的大作中提到: 】
: 芝加哥主角宋亚让我觉得最大的问题就是太贪，
: 有点像葛朗台做什么都必须炸光最后一个铜板。
: 举个例子，宋亚收到天启，理论上copy音乐是最大收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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