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开新书续写，没收入也不行啊，和水木捐款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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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达
- 来自 水木社区APP v3.5.5
【 在 ganymedes 的大作中提到: 】
: 没必要，
: 愿意写就好好写
: 对得起自己也对得起读者
: 不愿意写就太监着
: 也无所谓
: 想挣钱就开新书
: 一切随意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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