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刷多了，看paper也变困难了，不代表paper写的不好，只是我脑子被刷坏了

【 在 fryingbird 的大作中提到: 】
: 标  题: 网小时代开始之后是不是就没有严肃文学的空间了
: 发信站: 水木社区 (Thu Aug 17 21:35:27 2023), 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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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拿了一些名著来看
: 就算是我原来非常爱看的名著
: 现在看起来也觉得辛苦
: 看了几章之后就看不下去了
:
: 以后再有人写严肃文学
: 是不是也没人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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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可能王大夫其实是个正常人，我才是精神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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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来源:·水木社区 http://www.mysmth.net·[FROM: 115.17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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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111.206.2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