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 Rij 的大作中提到: 】
: 就是最后一章看的太累了，神们出来以后，作为一个凡人跟不上节奏了
因为凡人哪怕听见，看见，感知到旧日都会畸变。所以凡人已经没法知道这些东西了，但是最后几篇交代了一下，一个小女孩手里的一个调皮的触手，我想就是作者希望主角降低到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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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110.7.1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