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自魔兽世界的名字都改了,什么斯坦索姆沙斯拉尔之类,
结尾的时候,扫墓这一段,原版:
在睡梦朦胧中,我不知是与真实的Fennanl英灵还是我自己创造出来的幻像聊了多久,忽然被一群人的脚步声惊醒了。那些人却不是冲我而来的,而是一个家族的人来祭吊亲属。
修订版:这一部分完全新加的,之后接上面的吊唁。(类似的增删也有不少,参见修订版序言)
在睡梦朦胧中,我不知是与真实的ferrari英灵还是我自己创造出来的幻像聊了多久,忽然被手机的铃声惊醒了。接起来一听,一个人在线路那边以略显沧桑的磁性语调说:“喂~~猜猜我是谁呀?”
我立即揭破他的身份:“小淫贼,你都六十岁了还这么无聊是不?”
郭光装神弄鬼不成,嘿嘿一笑:“小小黄二,你现在年龄跟我儿子差不多,要对光伯伯尊重些……”
我呸了几声才说:“听说你已经卸任华夏外交部长了,这么多年的政坛不倒翁能安全着陆也是一项奇迹。怎么,闲下来没事干想起来给我打电话玩?”
郭光十分世故官腔地说:“听到你中气十足,感觉还是蛮欣慰的,也不知道我们下次通话会是什么时候……时间宝贵,不能恣意浪费,得捡重要的说。有些话在心底藏了几十年,再不说怕没机会了,不知当讲不当讲?”
难得听到郭光会迅速转入正事,也许那句“时间宝贵”是他的另一项特别交待吧。我对他要说的更在意,全然忽略了他最后的那句无谓修饰,催促道:“有话就快说。”
“赵船山死时,我曾经去看望,毕竟是故人。他家的管家,当年曾带队搜救ferrari遗体的那个曾伯,告诉了我一件事。听了后我难受了好久,几十年来每次想到都心中隐痛。所以黄二,想听的话,你先酝酿酝酿,做些心理准备。”
我的呼吸不由屏住了片刻,艰难地调整好了自己的呼吸,说:“你说吧。”
郭光缓缓地说:“ferrari其实留下了信息,只是赵家人不愿意让你知道。曾伯告诉我的同时,吩咐说只要你混得如日中天,就得一直保守这个秘密,除非见到你穷途末路的一天才能告诉你。其实老人家心狠哪……”
“她说了些什么?”
“其实很简单,她在地上留下了刻印,要求搜救人员将遗体和现场的任何具体信息、照片都直接交给赵家,绝不能交给你,更一点都不能让你知道。”郭光说到这里已经开始哽咽:“是什么意思,你自己琢磨吧。我跟你也没什么多的话好讲了,保重。”
电话挂掉了。我愣愣地望向远方,沉浸在了三十年岁月积淀的悲哀之中。ferrari的意图虽然不直接,但并不难猜。如果只是恨我、死了都不想见我,并不需要留下那样婉转的要求,不留下只字片语才是对我最无声的谴责和唾弃。留下那种要求的理由,我只要稍微按照她的思路代入思考一下就明了了——七月事件发生时正是北都最热的季节,加上清污、搜救等环节的耽误,ferrari的遗体被找到时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她理智地预见到了那种情况,留下那番信息的含义定然是不想让我看到她的狼狈模样。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她想着的不是恨我,而是要永远在我记忆中留下美好形象的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
所谓爱,也许就是由这些渺小而滑稽的细节构成和证明的。在此之前,我并不知道她能爱我到如此之深。
我发不出声来,用手捂住眼睛,仰头靠在ferrari的墓碑上,涕泪滂沱。
修订版序言:
《星之海洋》对我而言有特别的意义。在它第一次完本时,我曾写过一篇长文回顾写作的意图和许多细节。
在它完本后的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我未能对它进行任何的修订完善,留下了很多遗憾。那几年经历的事也特别多,例如2008年经历了“5.12”大地震,之后在工作、写作和家庭方面也遇到了很多的变故和不确定因素,不知不觉蓦然回首,竟然离完本已经过去了十年之久。
《星之海洋》并不完美,它源自于上世纪九十年代我写在纸本上的小故事,在网络写作的过程中出现了很大的扩展。同时,前后期不同的写作经验、手法和水平也注定了它有诸多的不平衡之处。在最初,我企图用“缺点和优点同样突出”来形容它,到了后来野心上升,企图让它成为更有价值的东西,但前期的许多薄弱环节显然成为短板。
在此次的修订中,我尽量修改了前后不平衡的问题,更正了许多明显的笔误和记忆疏漏导致的错误。以往因为实体出版而修改的倒叙式开头,也回归了最初的顺叙式,老读者也许会看得更为亲切。总之,希望能通过这段时间的努力,使它变得质量更好一些,更耐看一些,合理性更强一些。
就整体而言,基本情节没有任何的改变。但因为大环境的影响,对大量借鉴、致敬类的用语、人名地名之类的,进行了较大幅度的变更,应该也不会影响到阅读体验。部分地方有所增、删、改动。在此次修订中,前前后后似乎也增加了三万余字,算上中间删减的低质量部分,增加的字数与以往台湾版的一集篇幅相差不多。我希望这些改动使得精彩的情节更加精彩,没有交待清楚的地方更加清晰,而不是相反。
《星之海洋》构思于20世纪90年代,成书于21世纪的头几年,这些年也是中国飞跃发展的一二十年时间,因此书中的许多环境描写、基础设定,与现在已经有较大的区别,新的读者也许阅读时会有一些陌生的感觉。在此次修订中,也有了一些新的内容,但整体仍然接近《钢的琴》那样的灰色时代。毕竟在星海构思之时,我从四川到南京坐火车还要50多个小时,而现在时速350km的高铁已在准备之中,变化不可谓不大。这种时代的交错感,也是本书的特色之一。
这是一次艰难的尝试,希望能够给大家带来更好的体验。vip分成什么的,其实倒并非我的主要致力方向。当然,鼓励大家继续阅读正版,如果有朋友看得高兴了打赏什么的,我也十分乐意接受。也许那能代表对我、对这部作品和对此次修订的认可。
charlesp
二〇一六年七月
【 在 gesheng (静香爱大雄) 的大作中提到: 】
: 不知道呢,区别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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