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亡上千是战兵还是包括包衣？

【 在 brick 的大作中提到: 】
: 不好意思昨晚又复习了一遍那段情节，那一天的战斗最后写的是建奴伤亡上千人。
: 但是前面的铺垫过于丰富，又是部署在类似棱堡城墙上的多门红衣大炮全方位轰，又是撒了火药燃烧及其剧烈被称为万人敌的棉被烧，又是烧的通红的大铁链子呼呼扫，给人一种建奴都快死绝了的感觉。虽然跟明末其他同行相比，伤亡上千建奴算是个耀眼的战绩了，但给人一种文中对袁崇焕吹的还是过于夸张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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