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连载跟现在区别太大了，现在的书评章评打赏啥的差不多都是实时的，写手看到反馈太快了，很可能影响他接下来的写作倾向
【 在 Pighead 的大作中提到: 】
: 和网小连载还是有区别的
: 没压力，不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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