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的名字
当天想太多,睡着得有点晚。
“玲玲啊,妈妈死的冤啊”半夜我醒来的时候耳边还回荡着我妈的这句话。
我妈真的死于意外事故妈?
那天我回去的时候发现我妈在卫生间没有回应,进去一看她躺在浴缸里面。喊了几声没有回应,我吓得头嗡嗡的。赶紧叫了救护车。送到医院还是不行。当时也没有想到报警。等报警警察来了的时候他们说现场破坏严重。
通过调查,当时妈妈和弟弟在家。期间弟弟要上厕所,妈妈在里面洗澡。让弟弟去另外一个卫生间。继父当时在喝茶。有不在场证明。热水器管道等也没有人为破坏的痕迹。因此就定案了是事故。
但是直觉告诉我可能是继父杀害了我妈?伪装成事故。如果我继父是凶手,那么我处境岂不很危险,我还考虑搬到学校或者外面租房住。没有等我搬出去,我继父就出事了。
如果妈妈确实是被害,而且凶手不是继父,那么谁是凶手呢?
会不会是凶手想要杀害继父,第一次搞错了。误杀了我妈。第二次才把继父杀死。如果是这样,那么凶手就是同一个人了。我继父的案子破了。加害我妈的凶手也就找到了。如果是这样我倒是确实要好好配合警方找出凶手。
我准备把这个想法下次和警察讨论讨论。不过可能他们不这么认为。
如果凶手是冲着继父来的。感觉生意生的原因还是比较多一些。可是我一个人怎么去排查呢?
我起床准备去我继父和妈生前的房间想找找线索。我一起床想到现在偌大的屋子就我一个人住,我突然有点害怕。我把所以的灯都打开了。还是没法驱散我心中的恐惧。总害怕某个门后或者身后跑出个鬼啊什么的。
我跑回我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开着灯,躺床上还是害怕。我对自己说鬼不可怕。凶手才是可怕的。如果遇见鬼,不要怕,大不了和它搏斗一场也比吓死好。这么想着我感觉好一点了。
折腾半天我有困了。渐渐迷迷糊糊又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我就不那么害怕了。就是没有睡好头有点昏昏的。
我起来到我妈和继父的房间。打开抽屉翻找起来。突然我觉得身后好像有个身影在移动。我吓得一激灵,回头去看,原来是上高中住宿的弟弟回来。
我说:“你大早上回来,悄无声息的。把我吓死了”
他说:“双休日我回来拿点东西,怕把你吵醒。你怎么没有睡懒觉,一大早蹲在那里干啥?”
我说:“警察昨天又找我去,你说杀害你爸爸的凶手会是谁呢?”
他说:“我那知道。”
我说:“你不想知道凶手是谁吗?” 我意识到这个问题好像是警察之前问过过。
他说:“我当然想知道了。但是我能干啥呢?”。
我问:“你觉得王之令可疑吗?”。 因为是他家庭教师,我想应该他可能了解更多。
他疑惑地开着我问:“你怎么想起怀疑他呢?”
我说:“他是我同学,怎么就又成了你家庭教师?”
他说:“好像是那天妈妈送你我上学,在你学校停地时候他好像正好路过,给了个传单。妈妈就找他面试了一下,就成了。对了,那张传单我还留着。”
我跟他到了他房间。 他打开一个抽屉找出一个文件袋。找出那张传单。
传单就是个家教简历,一张黑白照片。高中和大学成绩。以及家教经验。他高中地时候教过一个学生。成绩提高显著。各科均可以教。妈找他也是情理之中。看他这张照片:清秀,真诚。我努力地把他和嫌疑犯联系起来,感觉好像不太靠谱。
我把传单递回给弟弟。说:“你怎么连传单还留着。这个文件袋子里还有啥,你还有他地啥材料。”
他说:“还有这个收据,其它没有了”
我问:“什么收据”
他说:“你让我给他家教费,每次他都要给我一个手写收据。”说着从文件袋子里面掏出一沓纸。
我接过来一看,落款是个玲字。而且这个玲字和我写原来名字的玲字非常相似。
我之前得名字有个玲字,好像是爸爸去世后,妈妈找大师算了个命,说我和爸爸八字有点冲突。最好这几年换个名字。连姓一起换。我说爸爸都已经去世了。她说算命得说换了对你有好处。 换六年。之后可以再换回来。我一直觉得大师当年肯定是追韩剧追多了,给我起了个韩国风得名字。当时我还因为和爸爸八字冲突深深自责呢。今天再想想大师要是厉害,怎么没有想到我和妈妈又冲突了。难道是因为六年后没有及时换回来。
我小时候练过一段时间的书法。不知道是那个体的玲字的王之旁,中间一横长的夸张,上面一横斜向下,而下面一横是一提。向上斜的夸张。这个字也是一样。我再仔细一看,这个字和我写的字不同的是 王的 一提和令的第一笔的连体中间有几个曲折。 看着是个之字。心里感觉还是怪怪的。 要是偏旁,王写成这样还行。单字王写成这样还是有点奇怪。我想弟弟大概观察不到这个相似。我写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知道在那里玩泥巴了吧。
我一张张地翻看了一遍。签名差不多,有时候中间练笔地曲折不明显就更像玲字。我把收据还给弟弟。让他收起来。
心里琢磨这个要不要交过警察看看。 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我问他:“你再好好想想,还有什么疑点?”
他说:“有啥可疑。你还是觉得他可疑?不过有个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
我说:“你怎么也会这一套,说!”
他说:“他刚来没有几次,妈找他谈过一次话。”然后他看了我一眼停顿了一下。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说呀”
他说:“妈问王之令,班上有没有有钱地男生,介绍给你当男朋友。他说有个有钱人在追你。“
我心想要是我妈知道我后来通过跳楼的方式拒绝了她。怕是要从棺材里爬出了劈头盖脸的骂我一通吧。
弟弟说:“妈接着说,自己老了,也挣不到多少钱,没有钱留给你了。要找个有钱地对象才行啊。要不穷日子很难过地啊,还说什么相爱不抵万难”
啊,妈呀。她要还在。就这个问题我就要找她吵一架。
我问:“他怎么说“
弟弟说:“他说:阿姨说地对。癞蛤蟆在地上爬,看见了天上地天鹅,可是天鹅看不见他。不叫相见。如果不是癞蛤蟆,也是天鹅在天上飞,那么两个天鹅在同一个高度。相互可以看见,才叫遇见。“
我听了笑了起来。
我弟弟问我:“这个谈话有嫌疑吗?“
我故意说:“不知道警察怎么理解。我整理一下,回头交给警察看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弟弟伸伸舌头,说没有了。我突然意识到好像审问犯人一样。问他住宿怎么样?回来要拿啥?
他说:“拿点衣服,天气冷了“,说完坐到自己的电脑桌子前就打开电脑。
我心想:“怕是想回来玩游戏吧“。但是想到他也不老回来,偶尔也该玩玩。
忙乎一早上,觉得又困又饿,正不知道是该去买点吃的呢还是自己做呢。弟弟在那边喊,网好像连不上。然后他给网络公司打电话,听得他说:“嗯,欠费了?“
他过来问我:“姐,网费到期了,是不是该教了。“
我想起可能是要交了。我说你拿我得身份证去交一下吧。可我找半天没有找到我得身份证。我想是不是户口本也行。于是找到户口本要给弟弟。心想身份证找不到补办的时候要不把名字换回来。我打开户口本,反倒我那一页。摸了一下曾用名:“童玲“
我忽然看到玲字旁边隐约有线条。我仔细一看是个铅笔的玲字的签名。和我的写法基本一样。王和令之间的练笔的曲折好像有,又好像没有。我后背一阵阵鸡皮疙瘩。感觉王之令这个签名和他的幽灵在整个屋子游荡。
我生气地跑到弟弟那,问他:“你是不是把户口本给王之令看过?“
弟弟疑惑地说:“没有啊?“
然后说:“哦,我想起来了,我办身份证,妈妈让王之令陪我去。要带户口本,嗯…,户口本是头天晚上给他地,我们第二天在派出所碰头,去办理。后来没有办成。说是非要监护人去。“
我问:“为什么不你拿着户口本“
他说:“妈不放心,怕丢“
啊,妈呀。把户口本给一个外人一晚上。
他问:“怎么啦姐?“
我没好气地打开给他看那个玲字。他问:“这个是不是也可疑?“
我说:“这个非常可疑。“
我余怒未消,心想会不会其他证件也被他签名了。我生气地翻开其他抽屉看我的存折,护照。还有家里的房产证。我突然看见我的身份证静静地躺在房产证旁边。我想起了好像是我考虑过把房子租出去。准备证件,后来又不想出租。身份证大概拉这里了。
“这个讨厌地王之令。“我拿起身份证。心里想到。
我找到橡皮擦,要把户口本上的王之令的签名擦掉。打开户口本,看到这个签名,突然又改变了主意。摸了摸这个签名,合上了户口本。
【 在 shoujihao 的大作中提到: 】
: 我也不知道为啥用了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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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222.129.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