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题:四十自述,我的成长故事
看来都是穷学生。。。
【 在 daiwei4287 的大作中提到: 】
: 好有年代感,和楼主同届,同是hb考生,同一所大学,高中和大学的很多经历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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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教育方式可能更适合女生,现在不管是本科、硕士、博士,女生的比例都超过男生了。女生比较稳,坐得住。男生自制力稍差点,就荒了。
【 在 sunfoxb 的大作中提到: 】
: 你们一直女生第一,太郁闷了。 我们县城省重点,全班全年级前十名一直没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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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过那么多不会报重庆大学的,50分报哈工大、北理工这种差不多,我那年是考的不够好,所以才选择了重庆大学,上高中时我一直很喜欢浙大。老兄后来去了哪?
【 在 bjhdwy 的大作中提到: 】
: 咱们是同一年高考,那年的情况我很清楚,复旦的提档线是560,确实还有很多别的排名靠前的学校提档线很低,但是实际招生时那些学校根本不会招分数很低的考生,还有你提到的协和分数低那是因为在HB协和只招护理专业,我那年超过重本线近50分也没想过要报重庆大学这样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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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80后有一些是蜜罐里长大的,但是并不是都那么幸运。在艰苦的地方,真是想象不到的苦。我记得我小时候还有村里的大爷捡粪维生。而且我小时候到二三年级还经常吃玉米面窝窝、点煤油灯学习,到更大一点才不怎么停电。小时候停电是家常便饭。
【 在 guo14guo37 的大作中提到: 】
: 真是差不多的故事
: 看起来黄淮海平原的70后,80后,差不多层次的人有着差不多的经历
: 主要这些地方自古以来人口稠密,思想观念多生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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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是当时转过去可以不收学费。
【 在 xahuer 的大作中提到: 】
: 不是记错了吧,清华的转学到河北师大就更容易了?
: 都是大学,收费差不多的
: 更重要的是,那会上大学时发钱的,大概率清华发的比河北师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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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老兄鼓励!下面有个兄弟也说了,其实有个好学校出身挺重要的。也不用太好,中游985或者行业内比较好的211就行。省属211稍微差一点点,只能算差强人意了。
【 在 bjhdwy 的大作中提到: 】
: 那年在HB北理工哈工大没有600大部分人是不敢报的,就算超过50勉强能够得着提档线门槛,学个最烂的专业有啥用?当时宿舍里也有别的HB的同学跟我聊过他们那里报志愿的事,很多也跟你的心态一样,分数出来后再报志愿确实也有这样的弊端。不知道你记不记得99年大连理工的分数线只有560左右,但是00年就是617,但其实99年大连理工在HB招生的各个分数段人数,只有1个人是560分,其他的都在590以上,然后00年就扎堆导致提档线到了617。个人觉得大学的好坏远没有那么重要,尤其是工作之后更应该感受到,除了清北和华五其他的都差不太多,你看顶级成功人士有多少是这些学校毕业的?所以不用太纠结,都这么多年了还没走出来就更是要不得,40左右正是干一番大事业的时候,这个时候怀旧有点儿早了。我当时上了什么学校不重要,不管我上的是211,985还是咱们省内的高校,我只知道那段经历对我非常重要,没有那段经历就没有现在的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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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可能是女同学,嘿嘿
【 在 yihui 的大作中提到: 】
: 每个人看你的贴子都会有不同的共鸣。
: 我是想起了我的那个同学,想起了那时候的点点滴滴的快乐和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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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确实是97级
【 在 huireal 的大作中提到: 】
: 兄弟你不会是大河北97级的吧。
: 这重点线543我怎么看着和我那年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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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还期待着波老师对我的看法有所改善,自己也能成为老师的“死党”的时候,小学三年级升四年级的那个暑假,波老师出事了。波老师当时还没有结婚,喜欢学校的一位女老师,而这位女老师当时已经结婚了。有一段时间两个人的关系比较亲密,所以暑假期间不知道被什么人检举告发,于是被学校强制辞退了。据说当时波老师很冲动,用手掌拍碎了那位女老师所教班级整扇窗上的玻璃,手也划伤被送医院了。
其实我们小学的条件很简陋,也比较艰苦。整个校园也没有大门,教室是两排坐北朝南的土坯平房,木质屋顶。前排正中的位置有个很大的拱形的门洞,可以穿过去走到后排。拱形门洞的西侧有一块黑板,东侧开着一扇门,是老师的办公室,老师的办公室有两扇门,另一扇门正向朝南。我刚入学的时候,前排,门洞左侧是一年级的教室,门洞右侧老师办公室隔壁是毕业班5年级的教室,后排有三间独立的大教室,分别是其他三个年级。在毕业班5年级的教室前面几米远的地方,有一棵长势不太好但是很高的老槐树,树干顶端分叉的地方吊着一口大钟,那口铁质大钟的声音很洪亮,上下课敲钟的声音在很远的地方都能听到。操场就是黄土硬化的地面,而且从第一排教室往前大概十几米远的地方,有个大约30、40cm的下降大陡坡,陡坡下面是几十米长的一个大操场。操场上有高高的大槐树和榆树。夏收、秋收以后,最南端还有附近村民堆积的麦秸或是玉米秸。刚入学的前几年那里曾经是我们的“点兵台”,同学们经常在麦秸垛上“打仗”、翻跟斗。
刚入学的时候我们还和高年级的同学共用过一间教室,教室的前半部分是高年级同学,后面一部分是我们,他们面朝前,我们面朝后,老师上完一边的课再上另一边的课。育红班有一段时间连课桌都没有,是用自己从家里带来的高板凳做课桌,坐的是学校提供的一个圆滚滚的小木桩,还有一部分同学是从家里带一高一矮两个板凳,高的作桌子,矮的作板凳。升到一年级后是用木板搭成的简易课桌,一直到小学二年级我们才有真正的课桌。
大概是因为太简陋的原因,小学前几年的期末考试经常被安排在乡里的中学考试。小学一年级寒假期末考试,我正好被安排和同村一名叫国强的大一届的同学同桌。答完题后,他就善意的指着我的一道题提醒说这里答的不对。那是一道语文题,让写从一到十的汉字,前面举了两个例子,一、二、让补充后面的。我就写三,然后可能是起得太早天气太冷的缘故,答题的时候天还没全亮,后面写四的时候,顺手画了四道杠,五是五道杠,越画越多一直到十画了十道杠,当时也纳闷这是要干啥?为什么让画那么多条杠?像垒柴火一样。但我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孩子,瞅了半天,认定自己是对的,就想“明明是对的,为啥说不对啊,哼!我就不改”,于是就坚持不改,而且还对他偷窥我答题表达了小小的不满。以后一直到四年级的考题就都没有印象了,唯独对这一次记忆犹新,大概是没有再出过这样的低级错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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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60.10.62.*
这时候还有计划生育,正是管得比较严厉的时候。老师们会在中午放学后带着我们排成长队去喊口号,大概是“计划生育是基本国策”、“计划生育好”、“只生一个好,政府来养老”之类的。路线是规划好的,要走遍村里人群密集的主要道路,喊完口号后才能解散回家。队伍会经过我家东面那条不太宽的胡同,走到那里的时候我就只举拳不发声。
小学二年级前,还有一个同学(小鹏)经常找我削铅笔。熟了以后,他来找我削笔就比划比划,后来有一段时间还逗乐似的说“笔削刀”。这个同学本来学习挺好的,在二年级的时候得了一次肾炎,在家治病休养了两个来月,返校后我本来以为他还能重振雄风,但是从那以后他学习就没有以前那么好了,一直不温不火。这个时期我和阿尔塔夏是同桌,我们都有一件蓝色的小书包。
我也有自己的遗憾,我曾经逃过一次课,那天下雨了。我们的教室年久失修,雨下的大的时候会漏雨,于是就会给同学们放假。那天雨本来很大,到上课的时候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后来完全停了。我就自己借口说下雨了,决定不去学校,和两个小伙伴跑去村东的池塘(大水坑)边玩了一下午。那节课正好讲珠算启蒙,应该是口诀、指法之类,我都没有听,尽管后来还上了好几节珠算课,口诀我也背的滚瓜烂熟,但一直觉得像空中楼阁,所以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学会珠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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