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记得有一年认识一个跟飞鱼一个专业的博士助教。说飞鱼经常不在学校，让交作业也不交，发邮件问，人家回答，我在集训
【 在 ChinaDragon 的大作中提到: 】
: 当然会有商业公司赞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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