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线上搞，如果是老人会比较麻烦，操作貌似不简单，估计不太会，年轻人可能容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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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 nklt 的大作中提到: 】
: 请问必须通过中介吗？自己可以操作吗？卖家的老人被封在养老院里出不来。多谢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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