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口水？

那个小区有人站岗？

【 在 Nijiuchuiba 的大作中提到: 】
: 莫言得奖之后，北师大聘他当教授，给了他一套估计是五六十年代的老房子。我有一套就在他家边上，比他那房子起码新了三十年。但我还是口水他的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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