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经历颇为坎坷(这么说是不是有点自以为啊),1980年生在河南南部大别山麓,毗邻湖北。家境贫寒,上初中与高中时学校离家颇远,需住校。每周一的时候,妈就会人装上一玻璃瓶的咸菜,这样打饭的时候就可以省下或一毛或二毛或五毛的菜了。
我的个头不高169CM,个人认为是因为饥饿所致,虽然父母现在很不同意这些话,我说给大家听一下:小学时期,早上是玉米面糊糊,淡的,知道不吃中午在教室里断然是坐不下去的,吃得很饱似乎,可就只是一泡尿的东西,撒出来肚子里可就已经饿了,饥肠辘辘地捱到中午,回到家里一看,饭食是变了,可是变的只是在玉米面糊糊里加上几花盐,加点蔬菜,一下子就没有了食欲,赌气一转身就回学校了。虽然这样的日子并不是天天都是这样的,可是也是很经常的。
高中读三年级的时候,不是不认真地读,实在是没法认真地读,我们的老师给我们灌输的思想就是这一年过去算了,来年再读高四。因为在我们那儿那时最好的老师都教高四去了,一切围着高四转,比如高四做剩下的题,宁肯堆那儿废掉,也不会想到给我们应届生做的。有一次我们偶尔捡到高四的历史题,那兴奋的劲儿可真是没法说。
97年高考,一不小心,我的分数居然过了档,这可让N多的人诧异不已,尤其是语文考到全县第三名的好成绩,这个我一点儿也不惊讶,因为在五门课当中我最喜欢的就是语文,而每周我最开心的时候就是周四下午,因为那是作文课,而每个周四,我的作文必然会当然范文评读的。在我们的那个小镇上,这样的成绩可是不容易得的,我的语文老师因此第二年就升官了,现在已经是校长了。
可是仅仅过档是没有任何用的,因为还缺钱,现在看来,那时候的档线,只不过是给某些人创收的机会罢了,我靠着三叔的跑动,花了二万多,才上到了郑州的一所中专,而这时,我不过才17岁。
中专两年,跟高中一样的管理,早上还得起来跑步的,极其乏味,我的乐趣就停留在学校的那个又小又破的图书馆,但是对于我来说,它已经足够大了,因为我只读了其中的一小部分的书,是我那个年龄段最为感兴趣的——传记,几乎所有中国的开国将帅和国外领袖的传记,我都读了个遍。
99年毕业,工作又成了一个问题,说实话,那个时候我真的没有做好工作的准备的,而这个时候,父母又得大出血了,因为当时的郑州,只有本科才能有资格留在郑州的,而我觉得县城实在是太小了。又是二万拿出去,方才将户口留在一个国有企业里,我也在里面做了一个小小的会计,会计这活儿本来就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哪里有我的位置,于是我半赋闲半工作地干了二年。这二年是怎么过的啊,每天早上提前40分钟到单位,把办公室里扫净,拖净,烧好开水,给每个大姐(跟我父母的年纪相仿)沏好茶水,脸盆里换好一盆净水,让她们来了之后净手。公司效益不好,空调就别想了,一到冬天,就又加了一件生炉子的任务,咳,不提这个了。
当然了,怎么会少了总会计师的屋子,一样打扫了。
2001年的春节,我应北京的一个自称文字贩子的朋友的要求,来北京帮他的忙,其实也就是去国图找一些相关的资料,他要组织出版一本工具类的书,我被北图的书震憾了。早已厌倦一杯清茶几张报的我,在回到郑州的时候就报考了成人高考,当年九月,辞职来到北京,现就读于中国农大成教部社会学系,来到北京的时候,朋友的书已经出版了,竟然将我的名字忝列其中。之后又与他合编出版了几本书,虽然名字在其中,但是觉得自己起得作用实在是不大。
北京的生活总体还算很不错,虽然苦了点儿,接触的东西也多了,更主要的是潜心地读了许多书,尤其是历史方面的,办了一张国图卡,借书也颇为方便。期间与书商多有交道,写了许多东西,只是为了卖钱,并不署我的名字。对于这样情况我一点儿也不失望,因为如果把那些拼凑的东西署上我的名字,实在是太没面子啦。
自己也试着写了不少东西,发表了一些,可是之后回看,实在觉得惭愧,总感觉以前写的东西实在是不好,需要改进的地方还很多。
今年读四年级了,因为是收养的孩子,学校倒也“管”得宽松,于是时间就很富裕了,刚刚考完注会(感觉不错!),就更闲了,想找一长期兼职,文字与会计方面的皆可,我也不知道在这里发这样的文是否合适,但愿能遂愿!
有意者请回电010-62819921 或13691110913(实在不好意思,里面只有2块8毛2了,收短信还可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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