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猩猩或海豚虎鲸与人相处久了，未必就不能具备一定人性，或许比少数人有更多的人性。
【 在 lingzhishui2 的大作中提到: 】
: 是否说明，基因要表达人性，必须由环境来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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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Letv L6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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