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算了
【 在 Siegelion (攻城狮) 的大作中提到: 】
: 如果是老熟人，曾经联系紧密，话题很多，
: 现在既不能提供使用价值，也不能提供情绪价值，
: 很多问题观点相左，互相不理解，心里嗤之以鼻，还能算朋友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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