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就是人品烂到家了，但人家早就赚翻了。
【 在 cat23 的大作中提到: 】
: 陈自己有些行为确实非常迷惑，从ZJK到小胖到王，明里暗里自己放点东西出来，不知道咋想的。方博不太地道，各种同款吆喝的可有劲了，莎莎喝过的水暗戳戳都快说成莎莎代言的了，还有莎莎头像的挂件，这不算侵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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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6s Pl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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