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读sulan》
它是铁臂阿童木,是极北世界的英雄,它是金陵口岸不散的影子。就像我想的,与傀儡的王漫谈。之所以敢直视它,是它过去折射过诗歌的圈圈点点。圈点包括长江流过的山脉,就像它及时描写的情绪。它让读它的体会到诗歌假设的真实。
无论是谁,出生时看到的就是一生的光景,然后蔓延的记忆直到终点,最后的记忆是你的憧憬。做一个诗人,作为诗歌的后代,用个人的梦埋没死亡。第一次看夕阳落山是在别人家阳台的黄昏,那种惊诧如同穿过雾气深锁的坟茔。就像写诗的过程中所有形容的词语,都归根为名为善良的光芒。
初次读苏蓝的诗歌,看上去他落笔简约,读出了澎湃。有种耳朵听到食物的味道,就像太阳被他俘获为囚徒。他用时间去描述温度,痴恋的人流的泪也是暖的,只有自己知道面向着深渊。如果火焰是镜子,血液就是语言。如果风是凝固的水晶,雨水就是语言。苏蓝告诉你,爱是魂灵的语言。
闭着眼看到的声音就像亲吻,只有在人群之中看到自己才是告别。看到别人的痛苦,自己的疼痛就好了一半。水变成雨并入江湖,遁入人世时与任何人背叛。这意味着悔悟,睡眠之后假设的遗忘,忘记了黑暗中的一束光,揶揄着最后一道光又是什么。
作为一个写诗的人,对于你的苦涩应该是看得到的冷,悲情时的琐碎,坟茔埋入内心时泛滥的冰凉。一个诗人路过马路蒸腾的句子,是看见了补胎时洗脸的盆子,梧桐树上修理电视机的铁皮广告,满地的烟头和踩坏的烟盒,短裙上的花朵,没去过的城市流行的歌曲。一首成功的诗歌让你成功的误以为你从那里经过了。
生活沉默了,也应该是沉默的,沉默是优美的。屋檐下的雨滴卑微的从上向下流动,它是卑微美丽的。一首美艳的诗,对于自己对于其他人。就是九月的马奔腾不止,像是刺杀黑夜的痕迹,像是在痕迹里写出的冷漠。
Insong以为诗人的共存的原因有三个,至少目前为止有三个。
第一, 互通生死,共恬良辞。很多现代诗人用致敬,献诗的题目隔空通信,古诗之所以是古诗。个人以为是表达上的精简和阐释情绪的繁复。
第二, 临夜读你我,正是吟哦时。一个人心中有了朋友,即使没有话讲,也有千杯不醉的豪情。
第三, 初冬素日红,孤帆现远影。世界的最大秘密就是日出日落,诗人最大的乐趣即是在不同的地方和不同的人一起看这个秘密。
诗歌是山涧茂盛的孤独,清晨枯萎的火焰。你要去证明自己的怀抱,你要抛弃黑夜里的空荡,你在人们熟睡时隐匿自己的心,你要在尽头清澈的蔓延。居无定所的,都有腐烂的人格。酒醉时听到摔坏的天堂,唯一的朋友消失在童年。
你可以去爱一个人,也可以不爱。交谈时已是远去的暮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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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读ruodi》
我所理解的诗歌肯定会包括爱情和醉酒。其实这就是表演的过程,过程中先祖在黑暗中看着你一言不发。就像冬天的雪覆盖你的失误和挫折,当你所犯的失误成了一个老去的复仇者,你找回来了一些声音,就像沉默的笑脸和你冰释了。逝去的诗人给你熟悉的天空,你盯着他看时的陌生感就变成了其他人说的秘密。
所谓的秘密,不是笼统的玩意儿。那是生来时恍惚之中遗世的缺憾,那是生命直线上最后的音符。干干净净的是遗忘的事,就像遇见了久违的哭泣,湿润的眼睛里有月光中冰凉的歌咏。你看清晨,你看黄昏。所有真实的温柔盘踞成雨,昏暗之间淹没。
其实我和你一样,努力的钻进人生的圈套里。系在外面的世界,拥挤不堪的世界观察着你我。这个圈套却随时会逃跑。在故乡拾捡一块石头,窗外点燃的火焰,像是秋天罪恶的雨就像你的影子踩响了序曲中的秋天。
火焰是苍白的,木材在哀鸣时候透漏的沉默和悲愤。你在荒凉中雀跃,寒冷的火花躺在天上。悲愤的河流喷薄的颤抖,扑倒了坠落的声息。悄然的雾气发出同样浑浊的恍然如丝线的动静,一只马蹄如同火焰生了锈,火焰蔓上水里的船。
你看。那些睡不着的字,穿着鲜艳的衣裳。鲜艳的雕刻了水的波纹,凝固了月亮的光芒,震惊包围了你。情人在冬天拥抱鲜花,钻石对于病魔如同泥沙。天长地久不过是熟悉的辛酸,每天相会都是初次见面的人。白色的嚎叫是狼的餐桌上,簌簌的泪草木丛生且泛着金黄。
踩死瞎眼的火焰,一条黑狗丢弃了深秋,一边逃跑一边飞翔。
《河流》
By insong
说起北方 河流就紧张的震动
然后从眼眶里的纸上流动
雪花站在窗前
一只鸟在情绪里过生日
吃的很饱 就扔掉了荒芜的羽翼
姐姐是一盏灯
眼睛闻到了夜晚的味道
月色 谎言拥抱了沙丘
墓碑长满了头发
喧哗中雨水在桥下崩塌
发霉的名字
繁茂的划破蓝色和叹息
马路上沸腾的是身体上的盐,随时发出炸裂的声音。贴在脸庞的烟花,刺入了锁的空隙。对星星的歌咏,是红豆蹁跹的调子。影子榨干了一切怀抱,迷茫的水滴挤出凋零的梦。假设阳光突然哭泣,太阳就是他的墓碑。假设你与幸福失散,月亮告诉你河流和山川。假如蝴蝶失去秘密,野草中听到他的呼吸。假如奔跑在失重的旋转,雪花里看到他的雷声。你呜咽,他用刀剑点燃旗帜。你失落,他用泥土悲筑冰冷。
火车有纯真的手,在乳白色的雨水中发出陈旧的芽。玫瑰色的火如飞腾的眼泪,迟缓且烦闷。腐烂的哭泣,在醒来之后。把残破的善良扔回空气的喑哑之中。然后在故乡的垃圾里找到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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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读nuis》
我在前面写上往事如烟,随时而来的陌生感就开始有条不紊的消融。就像水是软的,羽毛也是。羽毛悠扬的跳水,然后不再清秀,不再美丽,不再看你一眼。
火的清明和你一样,短命的词语剩下的灰烬涌出泪眶。你去试着放弃一些秘密,熟睡之后眼泪才会消亡。钟声并不替夜晚做决定,由于藏起来月色也不再慌张。生活里的滋味,比鱼离开水还危险。鳞片上长出的伤口,倾斜的腥味逐渐变淡。
桃花做梦时,土壤的颜色正肥嫩。就像轻烟穿过乡土的傲骨,就像没拧干的每一阵风。鸟没有含毒的牙齿,飞翔时也没有后悔的记忆。就像圈套里有腐烂的甜美。
他们的只言片语是好的。影子里圈住柳树,柳树圈住港湾,港湾圈住月亮。他们迟早会张狂,细雨听不懂松针但却勒住雾气。一座山上的桥和寺庙都竖起了耳朵。
灯守着夜,夜守着雨。你跪在母亲的黄昏,当你解脱时,生活念着你的乳名。鸟儿离开草木,年轻的春天会哭泣,秋天哭泣时同样年轻。你的心湿透了,只因为坦露的承诺。你吟诗饮酒,仍属凡尘。
《浮动》
By insong
山岭炸裂为碎石 铺垫成床
电的颜色比梅花鲜明
你还是贫穷尖锐
从一块金子变成别人眼中的刺
反之亦然的决心
驱使你去 多年前失火的城市
满头的理想
如今是装饰的花朵
你站在人群里
看到倒影
你也站在人群里
今天的天气适合写信,适合做一个发呆的画家,停在不染纤尘的房间。你在山上淹没了家,雨水只是电视剧之前的广告。一只光脚的鱼告诉你,四月前就会停止,停下来后你会看见沙漠的边缘。
短句几个:
那些馒头真好看/你一直看/直到笼屉晒干
蚊子醉了也是草莽/就像小鸟自由的偷抢
稻草烧黑了灯/狗日的世道/阴影本就模糊
肺里的雪花冷的干脆,总好过廉价的飞翔。拳头治疗害羞,你一直知道。在水里睁开眼睛时,年龄开始有了温度。那个胖子总是在苍凉里严肃,如同消失的色彩。
调皮的五月,神秘的六月。花朵是伤心的暗号,最后的话都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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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读drunker》
丹凤眼吃饱蓝黑色的泪水,看起来诱人无比。
裂缝里的叹息日渐丰满,只为了流连片刻间滑落的暮色。弯曲了的嗓音,责难贫困瘦弱的钥匙。怀抱里的阳光见证门庭。不完美的眷恋,像是关闭了空白的永恒的体验。
街上野草一样长出了浪漫的名字。说谎的人经过流淌回忆的河边,对生活的印象正在消失。你飞上天就勇敢,落地时所有的过往泛泛而谈。思念一个人,在喝茶时你看到他的尾巴,喝多了酒会随时失控。只有在念诗的时候,尾巴消失了。
诗歌让你跑得很远,他让你从生活的欢呼中,寻找苍穹里的幸福。写的时候酸文经验,读诗时候,辣味十足的权威批判。
干涸的河床坦露凌乱的鹅卵石,日光烧干愁苦。你察觉的干旱感染着你。弯下腰不是轮胎,火车跑的快慢都无法九十度转弯。乌云汹涌,雨水带猛烈像是将荷叶打翻。
屋子里有桌子,电视,冰箱,大米,衣柜,马桶,空调,洗衣机,热水器。还有你塞满房间的寂寞和笑容。藏在歌里的乡村爱情故事,听起来像是春天的聚餐。
蚂蚁说一个钟头之后,世界就爆炸了。无论他说什么,他在这个当口就是这么快乐的说。就像你无论信仰什么,你需要的其实还是安静。
正因为还活着,一个乞丐用了十分钟将所有在这条街上班的人都骂了一遍。一个流浪汉与世界告别,他眼中充满了无聊。他闭上眼时激怒了全世界。其实一个人的忍耐不关乎任何事,就像你的担心和黄河是否流动没有关联。朴素的人常常用哭泣掩饰他的回忆。
那个人坦荡的敲了敲响指,账单上多了惴惴不安的体面。人堆里有妓女也有二奶,就像吓坏了你的香水。你要等待,别乱猜测,拍拍尘土你的荷尔蒙恰当的来了。
猪有用不是悲剧,猪分手了也不算。一头猪如我,打开了现代诗歌的门,就是悲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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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读ncverilog》
好的背影纷纷扬扬的找寻,却始终找寻不到爱情。然而却惊动了孤独,就像他坠落的腰身。无聊的人处在一场不大不小的雨中,他口吃的时间漫长。这种人从来不发愣,他的誓言要离开泥巴的结局。
昆虫的大腿从肢体上薅下来,就成为跳动的肌肉。肌肉一块一块的抽搐,感觉是鱼头被剁下来时大口大口吐出来的风。这是让人厌恶的逝去之歌,过去停留下来的不瞑的爱情。即使你我有属于四月的平庸,止不住孱弱的飞涨。胖子之所以胖,归咎于糖的甜蜜。梦远远的,梦话痛痛的追逐阳光。任何结局都是松软的。
被月亮踩过的牛,吃草时的神态和歌咏一样。那条路孩子跑了过去风就哭诉。关不上的门毁坏遗忘了的锁,冷眼门径时恐惧中带着温存。
一个年轻的我,常常是聒噪的。也常常厌烦诗里的哭泣。啼哭是露珠美艳的滚动,就像天真可爱的樱桃。你知道我有些愚蠢,真理是不发脾气的诗。
生锈的雨很肮脏,你只用了一天就认识了村庄,微笑就是幸福了晚霞。空荡荡的土地给走失的人化了妆,小鸟躺在云中。夜晚来临时,街灯的明暗十分舒缓。
每条船都是海洋的孩子,就像酒中的青春,就像你红色的年龄是岁月的标本。
虚假的密语预谋着,冬天到来了,其实春天也可以这时候来。对于你来讲锋芒里的妄语疏忽依旧,可你还是有落泪的悲伤。
黎明流汗的竹子凉的生硬,闻起来的味道还是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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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读rosebabe》
月色中,你和染色一起躺在天上,山脉的灯火点燃了睡意。星光等到平坦的早晨,疲惫感浅埋在挥舞心事的路上,你和不刺眼的光一起朝前赶。
爵士乐被阳光洗干净了,碧绿的鼓点拟似猫咪笑容的清澈,像忧郁的蓝眼睛。站在牙齿上的糖随时抓来温柔,就算你悲伤哭泣。
《麦田》
By insong
不知松风何日行
醒时缱绻雨正清
风漏霜雪本良人
任你妖娆任你红
你睡着之后,心也是沉积下来。苍弱的青苔,枕着掌心的叹息,麦田起伏线的冰冷。狗叫声点燃的爆竹炸开春天,河流经过时这里还是乡村。
草帽弯一下身,就捡了一个夕阳。小路越是琐碎,飘向远方的歌就越接近黄昏。雨后的人群模糊的让你想去赞美。你喝醉了就读诗,你累了也读诗。
未来是疼的,因为包括爱情。口哨里的约会是好的,只因相守终身。
一把刀绵绵不休,酒挂在河流的渡口。刀变成了火焰就像小鸟逃走时的哭声。
轻声念的名字舒展了一个晴日,拐角的清脆,每一声都是风沙,每一句都是梅雨。翠黄的醉意,在湖畔挂起了艳阳。太阳就像坐错了位置,雪后的厚衣衫不再寒冷。
还是骑车人的铃声,还是四月,等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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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读jir》
火焰里见到一段黑色的枯木,记忆里的人生潮湿起来。土地的颜色是土黄,然而看起来让人轻松。就像一个孩子和他的父亲奔跑,空旷冷艳像漫画的线条,
孩子的玩耍,就是灵魂的声音。喷泉的水是传说的忧郁,假设泪水是痛苦的,耳朵听到的历史正在沉默。你用石子告白深山,你笑起来像是合乎比例的动容。
你可以选择赤裸,那你最好表现阳光。
你可以舍弃艺术,那你最好不为荒谬。
你随时保存希望,何时都别绝望。
就算你孤独终老,别在醒时诅咒死亡。
目光是最重的重量,也最接近优雅。像风暴里的空气,成熟的魂魄。你像秋天的草一样饥饿,像冬天的麻雀一样寒冷。哭泣的尽头是绝望,绝望的尽头是火的海洋。再之后是结束战争的冬天。“冬天之后呢?”我和他一样的问,一样的疲惫。
《只要拿走了悲伤》
By insong
你把雪花的脊背踩坏了
松树的眼睛疼了起来
笑声把梦赶走了
打了个呵欠
冬天就搬走了
你看起来很温暖
可是我并不想听鸟在风中的挣扎
只想摆脱寒冷
就像水晶中的手掌
在孤独中虚掷的年华
不幸福的常常心碎
只要拿走了悲伤
海洋的哪个方向都是你跳动的心脏
你的浪漫只要没人察觉,那就是生活。冷库的人生总是有的,走在路上总有路人。你住在刷白的屋子内,别人的阳光射在别人的砖墙,就像烙铁穿过猪皮。就像生病的秋,就像秋天也会下雪。
不管是几月我都没有约会。他们忙着打招呼和say早安。那人说和我有毛线关系,然后酒消失了。太阳出来了我还能干什么。赞美吧,早已不再青涩。说是个晴天吧,略显圆滑。只要摸得着阳光,这就够了。
无论在哪个窗户上,你言说,你欣喜,看到透明的风景有融化色彩的光明,快乐着就够了。就像门的喧闹,和厚厚的安静躺在门内。
他们说昙花是无法回头的你我,他们说的镜子是无关生死的色调。别相信飞翔,不是谁都可以长生。你悲伤也要走,你善良也要做梦。
兵马俑是一个神奇的马桶,我之所以庆幸,是看到了易碎的生命。青春住在水里,你觉得哪里是天堂哪里就是。刷子是黑色的,眼睛里的幽暗放生了愤怒。没有彷徨,停留的只要呼喊。
那首歌就像是水底捞出的冰块,让人惊讶的歌声势如闪电,短暂的让人失望。惊雷后的耳朵施舍的沉默原谅了坠落。青烟和星光消匿在草原。你和浪花奔跑,你与贝壳坦言。细致的生活是空气里的颜色。年华抓住了空白的伤感,寒风成为幸福的说客。
丢弃一两声叹息,异地的相思在水中化开了。你患上了太阳症。山川是软弱的手臂,河流是躯壳的衰亡,云朵是皮肤的衰老,是有待治疗的悲哀。
只因屈辱所以顽强,若无讽刺,何来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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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读elusa13》
当我看到生存的真相时,秋天已经枯黄,这时树叶孤独的舞蹈,就像烧着的草哭泣的味道。躲在船里的人看不到大海讲述的语言,这个时候的忧伤是脏的。但是此时的恐惧也渐渐消失。
胡子是他的翅膀,就像他的椅子常常嚎叫。捆在水车上光着脚的的音乐,或许只能感动天空。柳树下的发丝,就像河边的姑娘一样。一个藏着影子,一个藏着爱情。看久了之后会在失眠的夜里凌乱。
沙子可以看到第一束光,你记得的只有暮色的死亡。所以远离平庸,过多的睡眠惧怕稻草的黑暗。一个十岁的孩子,在十月十号十点十分,用了十秒钟掉了十块钱。这真凑巧,但是又说明了什么?流浪?爱情?疼痛的鲜花把河流清洗的很干净,月亮把生活洗的一样干净。
《书本里的复活节》
By insong
一朵花在操纵火车
绿色的信号灯看起来不再年轻
就像他闪烁在空气的脚印
那个rocker就是要处子倒一杯水
没有奢求拥抱 亲吻 或者上床
知道了就好
花落时的比喻
像风的脑袋
撞在雨水那么疼
只有剧目里的疯子不会死
也包括勇敢的蜗牛
包括安静或者急躁的音乐
诗歌并不连贯,却可以让你做梦。诗歌并不细碎,却可以摆脱孤独。和伴侣没啥确切的关系,你可以说,可以读,可以让人期待。
悲伤是青春专属的,并不是爱情的保质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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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读leavest》
再漆黑也飘下来,就像雪花的优雅下降。就像有人与影子对酌,就像怀揣敌意的人要把影子射死,就像烧着了月色的桃花,又一个来年。扇子的风骨衬托镜子的清澈。
破碎的华尔兹如同穿皮鞋的影子,就像牡丹的热带鱼。
火焰忘记了烧出的玻璃杯,水花忘记阳光融入杯中。正如他们都想回去,可是风平浪静的故乡早就离去。
并不知道歌颂火车的人歌颂了什么,但是远方有个人爱自己,倾听整个世界,这个世界也在倾听你。猫的飞翔,只是觉得可爱。
荷花或者梅花,只能远看和近观。字体就有了温度。泪水擦干蒙尘的桌子。知识的海洋,并非腐朽的舢板传可以修复的。
那只猫叫做饼干,他的主人就是爱情。蜗牛是爱情的男票。天气真好,他们有了各自奔波的一天。他们总是一起听民谣,例如《粮食》这首去除了雕饰的歌。因为他本身就是沁人的泪水。
如果你要单纯的幸福,那就别让他人忧伤。我认出了烟囱,还有粉刷一新的拖鞋。可是我认不出哪朵云是小时候碰见的。遇到那个桑塔纳的主人,就像回到1941年的法租界。大腹便便的巡警是让人忘记修饰的绅士。这时我也陷入困境,其实困境一直都在。
收音机里有个花园,就像梅雨季节喝多的酒鬼在街上撒闹。每个笑脸都是一个故事。又是一个蓬头垢面的夜晚。
生活是夏夜的冰棍,雪夜的脚印,还有飞翔。就像女子说她总会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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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读sleepwalker》
歌声已经不能召唤我,神明的面前我又一次露出爪牙。生活一旦后退,记忆就袭上心头。血液里流淌的谎言是想象之地的路标。黑夜并不是目光的边境。你早就知道,就像善良不是薄弱的意志。
月亮逃跑时暂居的巢穴,之所以与你擦肩,指引你住在太阳里的是生命渡口的火焰。叹息不是忧郁的声音,你可以伪饰悲伤,就像街头匆匆而行的私欲。
所谓的虚空不过是女人的背影,飞翔的鸟黯淡的远方。树木骄傲的高度,熬夜红彤彤的眼睛。爬行动物的尾巴,星星冲出云层的初衷。山岭之神惧怕的斧子,光在水里后悔的波动。水晶交织的网,云朵折叠的脚印。
《理解》
By insong
冷了就去刷牙
生气了照照镜子
心情好了放风筝去
管他什么季节
醒来时管他怎么睡去
就算时间是透明的
就算理解阳光的只有空气
说这些时
理解这些时
像猪一样幸运
可能写诗的人,运用的语言会越来越清秀。至少大多数应该如此,就像蒸腾的湿气。固化了的对世界的戒备。之所以有他们口中的故乡,是因为他们在故乡睡眠时候很香甜。
每个人的生辰都是必备的,让你对神明敬畏的梦。淹没单纯的街头,白色的弱弱的面孔比夜晚还透明。你应该告诉自己,你和乞丐的区别,只是你伸手的动作没有犹豫,你的手掌清脆。乞丐的手里有轻声燃烧的火焰,手心分泌黑色的淤泥。
《尊严》
By insong
这时一只鸟的葬礼开始了
泪海里的船缓缓开了出来
对抗时间的这个人
留下的最后一句
成为风中的露珠
告诉你也不打紧
你也会成为神的客人
※ 修改:·insong 于 Dec 11 21:33:28 2021 修改本文·[FROM: 223.90.54.*]
※ 来源:·水木社区
http://www.mysmth.net·[FROM: 223.90.54.*]
修改:insong FROM 223.90.54.*
FROM 223.90.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