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歌词的都可以得啊，
关键要写得好  
  
【 在 farewell2023 (farewell2023) 的大作中提到: 】
:  特快几年前就在炒 残雪 了，所以早几年我就知道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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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诺贝尔文学奖，除了小说，散文诗歌也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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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112.97.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