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撕票的还是死约啊
  
【 在 Evazhang727 (Evazhang727) 的大作中提到: 】
:  
:  去年北京可以，今年都是死约，如果你违约，那就意味着这个学校浪费了一个名额，老师肯定不开心。  
:  【 在 Itsraining 的大作中提到: 】
:  : 我们这里的票随便撕，学校默认学生有很多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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