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多人在教堂说不管贫穷还是富有如何如何，他将来可能做不到，但是至少发誓的时候以为自己可以。


但是别的东西如果不发自内心还要发誓的话，看值不值了。。。

【 在 bearmi 的大作中提到: 】
: 长大了就写群众呗
: 发自「今日水木onV2309A」

- 来自 水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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