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就是出题人，厉害。我一直觉得出题比解题更难！
纯好奇的是，你们出题，是当时就有答案了，还是只出题，暂时也没有答案，后面再慢慢想？

【 在 underwriter 的大作中提到: 】
: 因为这个是我和顾神讨论命的题，哈哈。另外那个也是我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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