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已经克隆了项目但忘记了 --recurse-submodules，那么可以运行 git submodule update --init 将 git submodule init 和 git submodule update 合并成一步。如果还要初始化、抓取并检出任何嵌套的子模块， 请使用简明的 git submodule update --init --recursive。”

https://git-scm.com/book/zh/v2/Git-%E5%B7%A5%E5%85%B7-%E5%AD%90%E6%A8%A1%E5%9D%97

【 在 hgoldfish 的大作中提到: 】
: 弱弱地问，在 git clone 顶层 repo 的时候，没有初始化 submodule, 后来要用什么命令把 submodule 下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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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114.241.2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