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的，我跟我的几个出版商合作快20多年了，面都没见过。他们发稿，我写，出版，收钱。
疫情帮我普及了居家办公。
我记得96年的时候，我们用9600bps的MODEM初步进行远程
99年的时候，我在公司装了一个anywhere，有事就在家拔号到公司，公司再反拔给我，控制办公机。
哈哈。


【 在 GoGoRoger 的大作中提到: 】
: 对呀，是双赢。感觉以前互联网发展迅猛，公司为了沟通方便，效率高，宁可多花钱也要on site，以后的话在家办公可能越来越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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