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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Re: 院士被学生坑惨了
3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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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th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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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1-14 17: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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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字都可以是电子版的
【 在 williamliu 的大作中提到: 】
: 院士写序就应该读过书,可能只是翻翻题目。
: 另外序一般也是手下写的,院士看下,签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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