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主要还是我不喜欢求人。科研这事不比别的，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自己做不出来非得拉关系搞经费，回头坏了自己的名声，这有什么必要。我一向主张多大能力端多大碗哈，我自己也是这么做的。
【 在 aromaflower 的大作中提到: 】
: 你是搞活动组织的吧
: 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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