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 在 siluhuayu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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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疫情发现大学没存在价值啊。教学培训机构完全可以取代。科研除了水论文啥都不行。每年花费大量人力物理彩礼，很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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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OS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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