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个行业，有位先生，当上院士一年后就因病去世了。
他在高校的学生，树倒猢狲散，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开枝散叶，培养徒弟当大千或者杰青。

现在只有他的中学母校，每年凭吊纪念他。中学生的榜样。

【 在 nofishead 的大作中提到: 】
: 今天看到一位院士回到中学母校参加110周年校庆，有点感慨
: 发自「今日水木 on i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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