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vc的思路么…

【 在 qianliexian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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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次社会的巨大进步，无不外是释放了潜在的真正劳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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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研界更是如此，特别是高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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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zSMTH@LYA-AL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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