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龟算老几，一帮逐利的食腐动物而已。

【 在 wanwan82 的大作中提到: 】
: 被抬出来的钟南山终于南山了。但这件事情的影响是深远的。相信会改变很多科研工作者未来的选择和方向，特别是海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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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 Redbuilding (Redbuilding)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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