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过的都发了吧
【 在 anatarsia 的大作中提到: 】
: 让我填写一个关于加强科技创新与科学普及的问卷调查表。  
: 这是暗示我别折腾了，搞科普去？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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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来自「最水木 for iPad (5th gener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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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SM-A5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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