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出题？
【 在 angusta 的大作中提到: 】
: 就学中学，比学生成绩。谁的班学生成绩好，谁的教学水平就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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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累积几个班几届的成绩，评定教学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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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RMX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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