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最后一句话说的吧
【 在 ghostgod 的大作中提到: 】
: 我就搞不懂为啥花钱去请，看他的论文不行吗？请来了大爷似的还得陪前陪后，端茶倒水，回去报销还被财务翻白眼挑三拣四，什么酒店流水不对呀，什么餐饮水果超标呀，有那个时间，自己安安静静在实验室做个花样美男不好么  
: 除非想哈着别人，给别人塞专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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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RMX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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