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玩意我觉得影响科技进步的一大因素。事情还是那个事情，花大把的时间来琢磨怎么写八股文上，非常操蛋。

【 在 pkucannot (一切都是不可能) 的大作中提到: 】
: 有的人确实是第一年有结果就开始准备第二年的了，至少是开始构思。11月开始其实也挺早，我觉得不要断断续续的，早点写出个版本来，找个老家伙认真帮你看一下会好很多，之后再多改几遍
: 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6s Plus」
--
FROM 183.196.1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