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中文文献怎么做科研啊……
【 在 YouRanZiDeL 的大作中提到: 】
: 那太惨了，对我这种只看中文文献该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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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自「今日水木 on LSA-AN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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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6s Pl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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