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利益。认识一个搞栗子物理的。李政道生日的时候专门转发朋友圈，有王怡芳的新
闻也发。从来不见发老杨的



【 在 shuttle 的大作中提到: 】
: 恨死老杨了。他们只给李开会做寿，清华给老杨做寿，真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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