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

【 在 huakai 的大作中提到: 】
: 投入了上百万经费和十来个学生花了2年搭建了本领域最前沿的测量装置，各种指标高于目前最新的报道指标，然而：
: 1. 横向拿不到，因为大多数公司自己也在做，他们看到我们比他们指标高也不愿意买，只是来问怎么做到的。预计他们自己搞半年也可以赶上，所以不会花钱支持我们。
: 2. 纵向拿不到，因为nobody care谁做的指标更高。去跟大佬们汇报对方只是嘿嘿一笑，大佬们拿着低指标装置照样能拿大项目，所以不会带我们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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