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当年废除农业税一样

总要有人开第一刀

【 在 Fauntleroy 的大作中提到: 】
: 这非升即走都成“陈规”了？哪年开始的？
: zz:
: https://mp.weixin.qq.com/s/LZgrr43SmPZQG-WXUJ4FNg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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