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纲和目录开始改，你这到最后才改其实也改不了多少

【 在 kaust 的大作中提到: 】
: 我的两个学生，死猪不怕开水烫，怎么催都没反应。
: 六天前又在小组群里@到具体人，让他们把毕业论文发给我，我好修改。其中，一个学生到现在没理我，另一个昨天告诉我，他还得需要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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