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看
人家说的是她的研究最后落到应用上很浅，是他十年前就发了文的东西


【 在 huazhzhai 的大作中提到: 】
: 苏艳不都发了Nature，Angew这些高档次，博士论文和答辨里面没提这些工作？
: 李丹说人家做得浅，十年前他就做过，他发了Nature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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