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数数的话，有的人就连数都不用凑了，什么都没有就可以评职称评帽子了，不是更可怕
【 在 composite 的大作中提到: 】
: 外行领导需要看得见摸得着的真成果，而不是胡吹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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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2304FPN6D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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